“那本书,”她在这阵风的结尾里开口,“你说太残暴,没让我读完的那本。后来我读完了。”
风早就散了,但他还保持着刚才护火的姿势。
他定眼看了她两秒,收回手。
“知道了。”他说。
他们又坐了一会儿,聊了些无关紧要的事,像所有旧友重逢那样——谈过去,也谈未来。彼此都还活着,还能坐在这里,吃一份营养的晚餐,喝一杯果香味的酒。
———
两天后,巴黎,东方向度博物馆。
对话b预想中正常。洛朗坐在桌后,姿态是舒展的。
利筝望着他——那标志X的微笑仍然存在。但她感觉自己没有之前那么紧绷了。或许恐惧也和身T一样,经历过真实的穿透后,对预演便有了理解。
洛朗将一份协议推向她。条款清晰:她放弃一切公开指控和追索要求;基金会不再追究其言论,并“基于人道主义”承诺其人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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