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走。」他说,「那一部分的疼在离开。」

        「它只是换地方。」艾莉西娅把cH0U屉推近,「不在你身上,不等於不在。」

        男子笑了笑:「能不在我身上一阵子也好。」

        她把cH0U屉缓缓合上。木与木贴合的那一下很轻,仍旧清楚。

        「完成。」她抬眼,「至少过一个日出,你还记得来路,便能来赎。」

        男子点头:「我记得门板的触感,还记得你说话前会有半拍的空白。」

        夜墨「嗯」了一声,像是把这个答案收入册簿里。

        他没有立刻离开,目光在cH0U屉墙上移动。某一格在光里很安静,仿佛一面湖,在它斜上一格,两条极浅的刻痕交叉,恍若谁用针尖做了记号。他想问,终究没有。

        「我能问一句吗?」他转回身,目光落在艾莉西娅,「你在这里,等过多少个人?」

        她没有报出数字,只说:「足够多,让我学会听,把别人的沉默也当成话。有些人走得很快,有些人还在路上。」

        他笑意更淡了些:「那你呢?你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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