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可以来拿。」夜墨说,「只要记得路。」
「我会。」他点头,像刚学会一个新词就想把它用在每一句话里,「谢谢你们。」
他向她鞠了一个略显笨拙的礼,转身离去。门阖的时候,风铃在延迟的一拍里响了一下,把屋里最後的紧收走。
夜墨跳下柜台,轻巧地落在她的影旁,牠没有开口,尾巴却先把她的手腕轻轻扫过,像替一段不明言的心跳收尾。
「你还记得那个人吗?」她忽然问。
「哪个?」夜墨侧头。
「第一个闯进来抓最上面那格的。」她笑了一下,笑意不大,却把旧时的紧张换成了柔和的叹,「那天我本来以为自己会说错话。」
夜墨抖了抖胡须:「但你没有,你把秤摆平了。」
「是你挡在前面。」她补了一句。
牠没有接这句夸。牠跳上cH0U屉边,往高处走。夜墨总喜欢走高处,不是为了俯视,只因为那里的风b较准。牠在靠近天花板的那一格停住,低头看她。艾莉西娅便在那个目光里,顺着记忆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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