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解了一半,那人盯着那半露不露的浑圆,禁不住掏了出来,迫不及待上手又r0u又捻,而后抬眼看她,“拍个戏,怎么还瘦了一点?”

        她完全不想答,甚至有了想拿开他那邪恶手指的念头。

        他不追问,呼x1渐重,动作也不再小心翼翼,身子早已泛起蓬B0热气,索X低头,吻上她的唇,那总是倔强又柔软的唇,被他轻轻。

        陶知南感受到他微凉的唇,闭上眼,原以为至多不过几十秒,谁料这人极尽耐心,吻得Sh稠一片,咂舌声响亮,弧形舌尖化作利剑,不停伸出刺探,她起初躲躲闪闪,慢慢的,身炙心热,脑袋发昏,也就顾不得了,他们触碰,缠绕,却又并未能真正相连获得满足,于是只能这般津Ye交换,喉咙低鸣,身子更是紧紧贴着,一切只剩本能。

        陶知南第一次感到力不从心,身T却不知停歇是个什么滋味,明明已被掠夺呼x1不畅,却依然抬起手,颤巍巍地m0他的脊背,迷迷糊糊在床上滚了几遭,又在片刻过偏过头,吁吁喘气,他转移阵地,埋首在她脖间,嘴唇重重地含吮光滑娇nEnG的皮肤。

        陶知南仰起头,嘴里溢出一声接着一声的Y哦,那刮过胡子的下巴青茬无数,惹得雪白脖颈皮肤泛起此起彼伏的战栗。

        她恍然想起明日还要出工,不想脖子处被啃咬得惨不忍睹,一边抱着他的头喘气,一边小声叫他轻点,那人仿佛耳聋了一般,Sh热双唇一路下滑,将早已lU0露的雪白一口人模糊感受到那里被含在唇舌间,又被x1又被咬,百般作弄,不是顽童,胜似顽童。她挺起身子,眼神模糊了,什么都不做,任由摆弄。

        男人身T乘势挤进她双腿之间,隔着那丝滑的布料小幅度地摩擦,那里是个嗷嗷待哺的小鸟,不得满足之前愈发膨胀,凭着本能的动作,他的腰部已然开始前前后后试探,大有一展身手的意思。

        如此近身,一切都无b真实,男人自然忍不住,手往下,将那百褶裙推到腰间,大展贴着T侧,毫不留情地扯下那薄如蝉翼的丝袜,随后隔着那最后一片遮羞布轻r0u慢按,那手指指腹的薄茧磨出稀碎的声音,力度强势,她想挤掉,不料连同手臂也夹住了。

        那人抬起凌冽双眸,声音粗哑:“松开点,我再r0ur0u。”

        不待她松不松开,有力的手臂已然把她双腿掰向两边,仿佛刚才的话就只是一个命令,起个通知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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