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南不知如何是好,半推半就就打开了,大概觉得羞耻,早早偏过头,闭上了眼。
又弄了一会,那修长的手指轻巧地把布料拨到一边,随后y如铁棍的东西一下一下轻打着她的花蒂,Sh滑的YeT溢出,一擦而过,她的身T一颤,后知后觉意识到那是什么,睁开眼,双手慌忙推举他x膛,含糊嚷了起来,“不,你没有戴,不行——”
“我说没有了吗?”男人稍微顿了顿,睨她一眼,随后探身从沙发cH0U屉里拿了一盒,看了眼那上面的数字,见没有过期便撕开包装,当着她的面戴上。
他摆弄好nV人双腿,进去,有意在里头停顿了下,感受那来自四面八方的挤压,有一种既被包容又不被包容的感觉。
再看那nV人,已然把头偏向一边,双眼半眯,樱唇轻启,缓缓地喘气,那种难耐的表情真是另一种滋味,他慢慢开始进进出出,说话声里带着喘息:“看着我。”
她哪敢看,倔强地看着堆叠到一边的被子,床榻晃得厉害,她的视野渐渐模糊,他好像b她更熟悉自己的身T,总是往她最不能忍受的地方顶撞,行之无误,轻重相交。
她被如此折磨,忍耐不住叫出声,他又伏下身子,紧紧抱着她,动作加快,喘息声就近在耳边,双方的气息和声音都缠绕在一起,浑然一T,他们也确实相连成一T,这是世间最为亲近的姿势,在人诞生之初就已然存在,起初为交配繁殖而生,后来被文明赋予了风月等各种含义。
陶知南不知道他们算什么,偶尔某个瞬间,认为不该这样子,可事已至此,尤其男人的身T还伏在她上面,多想都显得自己滑稽。
段步周越做越勇,双眼不再平静,手按着她腰侧,想把她翻个身,陶知南察觉到他的意图,一点都不想动,下意识就抓着他的手。
男人抬眼看她,她说:“我好累。”
她拍剧拍得天天睡眠不足,这几日还担心电影选角的事,这会ShAnG,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动,能躺则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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