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家简陋的客栈住下,掌柜是个眯缝眼的老人,接过银子时只点点头,没多问一句。
卓堂德进了房间,关上门後,立刻盘腿坐下,试图用功力压制毒X。可那蛛毒狡猾无b,如游丝般钻入经脉,让他每一次运功找不到用功之处。
「十步之内必有解药!」他突然想起王子说过的江湖野史,春三十娘她盘踞石鼓山这麽多年,说不定这边的人能解这毒,卓堂德咬牙站起,推开窗子望去。这个乡镇很小,小到所有的店都集中在这一条主街上。药铺、茶馆、布庄挤在一起,行人稀疏,偶尔有挑担的农夫走过。
他先去了镇上唯一一家看起来像药铺的地方——「回春堂」。推门进去时,老郎中正趴在柜台上打盹,鼾声如雷。柜台上散落着几本泛h的药书,空气中弥漫着陈年的草药味。
卓堂德轻咳一声,老郎中r0u着眼抬起头,眯眼打量他:「小郎君,这麽晚了……有何贵g?」
卓堂德含糊着点头,坐到凳子上:「大夫,我肚子痛,您给瞧瞧……」他伸出手腕,故意让脉象显得虚弱。
老郎中伸出手搭脉,m0索了片刻,嘴里念念有词:「滑脉,滑如走珠……定是生冷不忌!三碗水煮成一碗,药到病除!」他一边说,一边抓起笔在纸上刷刷写方子,动作熟练却草率。
卓堂德心里「咯噔」一下。这老货连把脉都没把明白,居然就敢开方?蛛毒明明是深入经脉的Y毒,怎麽可能是闹肚子?他强压着火气,声音低沉:「大夫,我这病……怕是不止闹肚子。脉象不对劲,您再仔细瞧瞧。」
「哎哟!」老郎中把算盘一摔,眼睛瞪圆了,「你说肚子痛,我这药保准药到病除!其他病?想看?再付诊金!诊金二两银子,不二价!」他叉腰站在那儿,胡子翘起,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卓堂德忍无可忍,掌心一翻,灵力暗涌而出。结实的柏木桌「咔嚓」一声裂成两半,木屑纷飞中,他挑眉冷笑:「你连我是什麽病都没有Ga0懂,就想让我付钱?您这算盘打得未免过响了。」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GU压迫感,神识微微外放,让空气都似乎凝滞。
老郎中吓得後退一步,脸sE煞白:「你……你这是做什麽?快来人呐!看病不给钱,还砸店啦!」他冲出门外大喊,声音尖利,回春堂门口顿时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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