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只是静静地递给他一杯水。那一刻,我心里有一种荒谬的冰冷感。
我居然下意识地想要告诉他,你至少能为一个nV孩心碎,而我,连为我自己心碎的办法都没有。
我的所有情感,都只能倾注在画布上。我的画变得越来越Y郁,越来越扭曲。
我画了很多张「自画像」,但画布上的,从来不是李天朗这张英俊的脸。
有时是一个蜷缩在角落的影子,有时是一个被无数只手撕扯的躯T,有时,只是一双充满恐惧的,不属於任何人的眼睛。
我的画在学校里得了奖,导师说我的作品充满了「存在的焦虑和身份的撕裂感」,他鼓励我沿着这个方向继续探索。
他以为这是艺术,只有我知道,这是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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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暑假,我接到了「她」的电话,约我见面。
河边的风吹着,我看着她穿着一条漂亮的裙子。她的穿衣风格一向优雅得T,总是那些有品味的米白,浅蓝或淡粉sE。
反观我,总是穿着深sE系,故意大一号的衣服——无人知晓,我其实只是想藉此「躲」进布料的包覆里,寻求一丝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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