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知栩靠在石壁上发呆,不知不觉握住言问的手,有些烫。

        言问没有反应,应当是睡熟了。

        他这段时间始终在低烧,背上伤口好不了,体温怎么下得去?还不是靠这具结实的身体硬扛着。

        两个多月来,无数次追杀,言问总在护他周全,他顶多有些擦伤,可言问身上大大小小多了许多伤口。

        言问背上除了新伤,还有基础旧伤,有的还是粉嫩的新肉,有的已经愈合至看不见了。

        言问瘦了,脸颊微微凹陷,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偶尔情动接吻,嘴唇不像一开始那样柔软饱满,死皮刮过皮肤,有些刺痒。

        但其实还是很好亲。

        左知栩偷偷想。

        他不知不觉靠着言问睡着,言问身上散发着不正常的热气,提供着不该有的温暖。

        渐渐的,左知栩身上也热了起来,扯了扯领口,他忽然一个激灵,快速计算起两人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他们七天没休息,在这之前,也有三四天没有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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