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十天了。

        骨头缝里透出丝丝麻痒的感觉左知栩几个月没有感受过了,他们隔三差五地做爱,两个人掐着点似的互相撩拨,他从最初的反抗到顺从,配合越发默契。

        言问的手有些烫,人半昏迷似的睡着,怎么都不像能起来帮左知栩解毒的样子。

        左知栩松开言问的手,自己坐到一旁调整呼吸,试图无视身体上传来的麻痒。

        左知栩没有内力,打坐没有任何用处,反倒是言问在他身上耸动的画面在脑海中越发清晰,身体跟着想起那些要命的快感,想马上有个东西捅进身体,在花穴或者后穴狠狠抽插。

        他花穴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吐出一大口水,上方的小阴茎颤颤巍巍站起来,将布料顶起一出一个小凸起。

        左知栩呼吸急促,无意识地扭动,怎么都甩不掉脑海中的画面。

        言问嘴唇干燥,舔他的小逼时会更爽吗?死皮干硬,刮过花瓣和花蒂,一定会更爽的,他的淫水把死皮泡软,没有那么爽了,但那时言问肯定把他的小花蒂嘬肿了,让他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将他的欲望拉高吊起,用阴茎逗他,看他从身下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才狠狠插进来。

        言问确实喜欢这样做。

        阴茎插进去随便蹭蹭,左知栩就会闭着眼睛高潮,穴口酸麻,小阴茎噗噗向外射出稀薄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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