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这番,他照顾了我半个月,几乎寸步不离。他分明每天就在我的身边,可是我恍惚觉得他离得我好远好远。

        不过,每天能看到他,那便是好的。

        然而我的身子是异于常人的,寻常人半年才能好的伤病,我半月便已经愈了大半,能下床走动,只是使不出力气,最多只能走到窗口看一下风景。

        见我好了大半,阿颜便也不再和我宿在一起,住到了书房,我的起居也由着一个侍nV照顾。

        他偶尔会过来看我一下,我却依旧每天要喝那苦涩的药水。

        今夜又是十五,我饮下了那一碗汤药,浑身又是一阵燥热,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便起身开窗去透透气,却赫然发现窗前站着一个人影,一身黑衣连脸上也裹着黑布,看不清面目,只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睛。

        黑衣人纵身,跳进了屋内,手里举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向我刺来。

        我杀了太多的人,也必然有很多人要杀我。

        曾经对于Si亡我是恐惧的,可是到了今日,我心里却只剩了坦然。我的身子没有后退,反而迎向了他,我并非要夺他的匕首,只是想看一看,“作恶多端”的我,到底Si于何人之手,

        他显然被我古怪的行径弄得有些惊慌失措,匕首刺偏,却也划破了我的手臂。而我也顺利的揭去了他蒙面的黑布。

        哦,原来是她,那个新来的侍nV。

        “你个妖nV,还我沈郎的命来!”黑布被揭,nV子便也不再闪避,对我破口大骂,我不知道她口中的沈郎是谁,大约是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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