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吗?”凌萧缓缓收回手,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身体经过这么一段折腾,才说了两三句话,郑淮就觉得喉咙像被熊熊烈火灼烧一样,干涩、刺痛,每吞咽一下口水,都像是在喉咙里撒了一把盐,疼得他忍不住微微皱眉“回…爷…累的…”

        “过了今晚,觉得自己还会踏入尢礼吗?”

        闭眼,摇头,动作极其缓慢,却又无比坚决,逗的凌萧不禁轻笑出声,而后用了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嘲讽道“郑公子,你应该像刚刚在办公室,或者像过去一个月耍我那样,硬气一点,要不我看不起你~”

        他感觉自己都快没气了,上哪硬…

        “想走吗?”凌萧突然话锋一转,悠悠的问道。

        重新拉开眼帘,那水汪汪的眼珠里写满了复杂的情绪,片刻后他才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微弱的音节“想……”那声音小得如同蚊蚋,却又饱含着对离开这个可怕地方的强烈渴望。

        “我给你两个选择…”唇角微微上扬,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第一,回到刚刚那个姿势,一个半小时后我让人准时给你松绑,到那时,你想走就走,以后来不来随你自己意~”

        在郑淮万分拒绝的眼神下,凌萧继续道“第二,找你邢宇爷,把欠他的罚单完成之后,你就可以走了。不过……”他再次顿住,拉长了尾音“从明天起往后数30天,每天晚上19点20分到23点30分,必须出现在尢礼,在保证能活着和不影响你现实生活的情况下,其他一律不保。这,是作为我给你洗了一个月车的报复。”

        凌萧是丝毫不隐藏自己对这件事的介意,作为一个商人,这笔买卖该怎么选才划算,郑淮再清楚不过。长痛和短痛之间,他理应毫不犹豫的选择一个半小时,可别说被吊一个半小时,哪怕只是一两分钟,他都觉得自己会在这冰冷的铁链下晕死过去。再加上那该死的药物还在身体里肆虐,每一秒都如置身火海般煎熬。

        “吊…吊回去之前…可以…让我先去趟厕所吗?”郑淮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卑微与祈求。

        “不可以。”凌萧的回答干净利落,直接斩断了郑淮的奢求“所以决定好了是吗?”

        郑淮紧张得咽了咽口水“没…没有…”感觉喉咙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干涩得难受“每…每天晚上…都要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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