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用每天,但这30天会以你当天到店作为有效天数。当然,你要是耍赖不来,我也奈何不了你~毕竟出了尢礼这个门,郑公子捏死我简直易如反掌。”

        捏不捏死的,他现在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尢礼都是个问题“我可以知道…每天晚上来了需要做什么吗?”

        “毕竟是郑公子你自己牛逼哄哄的说不要腕花,会发生什么,自然是不可预料的。就像我刚刚说的,在保证你不死和不影响生活的情况下,其他一律不保。当然,你也不是一定就会一直被玩,在我来了之后,心情好或者看你可怜,伸手救救你也不是不可能。”

        郑淮眨了眨眼睛,那双早已哭红了的眼睛,此刻看上去我见犹怜。

        在他还准备问些什么时,突然小跑过来一个带着和他们不一样面具的男生,神色有些慌张,呼吸略显急促“贱狗小仓给凌萧爷请安,爷,阿诺和小奕在三楼打起来了,朝阳爷让您上去处理一下。”

        闻言凌萧微偏了下头,沉声问“你朝阳爷干嘛呢不自己去?”

        “呃…回萧爷,朝阳爷和渡白爷在天台上喝酒…”小仓小心翼翼的回道。

        “得,现在没时间给你慢慢想了…”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郑淮,他继续道“三秒,选不出来我给你选。”

        郑淮的心脏猛地一缩,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直到凌萧的数数完他都没能做出选择,最后是在铁链拽动脖子强制站起身,再想反悔凌萧也没再给机会。

        即使已经得到过片刻的休息,但重新踮起脚尖的一瞬间,郑淮还是因为抽筋面部表情变得扭曲“求…求你…我…真的…需要…去…厕所…”那声音带着哭腔,满是无助与哀求。

        已经转身的凌萧并没有再回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可以选择就地解决~”

        在凌萧离开不到五分钟,邢宇手上拿着早些时候那同款瓶子在手上一敲一敲的走来。用手中的瓶子顶在郑淮的后脑勺上,强迫他向前仰,邢宇这才看清他面色极其难看,原本白皙的脸庞此刻毫无血色,嘴唇因过度用力咬啮而微微泛白,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脸颊不紧不慢的滑落,双眼因多次掉泪也变得有些红肿,整个人狼狈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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