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雪苓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坐在院中,连颗花生米也不配,一刻钟不到就喝净了半斤散装白酒。
她有些坐不住了,刚站起来,就被赵五一把拉了回去。
“他娘,你就任他闹这一晚吧!过了今晚,他就好了,年轻娃总要经过这么一遭。”
“喝出毛病了怎么办?”应雪苓担忧地望出去。
“不会,他酒量不小,这些下去顶多是醉上一天,一会等喝完,你记得给他下碗面条。”
应雪苓叹了口气,索性把窗户关上了,眼不见心不烦。
院子里先是安静,又噼里啪啦地发出些异响,可那阵异响后,直到天已黑尽,外面也再没有其他动静,应雪苓忽然觉得不对劲:
“是不是醉得睡倒了?”
她匆忙打开门,可除了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杂物间,院子里哪还有赵笙的影子!
村头。
应三家漂亮的二层小楼上,一双同样漂亮的脚搭在窗台上,一摇一晃,远远看去,像是一只停留的水鸟。
阴云密布的夜晚,风难得凉爽,应多米仰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翻过一页杂志,风扇将他的薄背心吹得鼓起,露出大片光裸的肌肤,下身更是只有一条白色内裤,在自己屋里自然很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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