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败给比自己小两岁的相亲对象,干净的格子衫上也沾了好几道泥,面上却不见恼意,反而扬起眉:“太久不练了而已,但愿赌服输,你上来吧。”

        说着他便蹲下身,双手向后伸着,准备托住少年的臀。

        谁知在应多米跳上他的背时,意外发生了——

        重力使赵青峰的身体向前倾,沾满了泥的运动鞋底猛地一呲溜,他暗道一声不好,松开应多米去扶地,没想到手也打滑,两人最终还是齐齐扑倒在地,将一大片芦苇压得倒下去。

        几只鸟怪叫着扑棱走了,泥点子溅得四处都是,应多米毫无防备,只觉得失重,不觉得痛,这是自然,人家刘青峰给他当了肉垫嘛!

        “青峰哥,你快起来,这真是……”应多米慌忙爬起来拉他,帮他摘掉身上的杂草,动作间,他的余光似乎瞥到了远处一个身影。

        应多米心有所感,猛地转过头,只见芦荡水波荡漾,映着低沉沉的灰暗天空,岸边空无一人,只有几支苇杆孤独地晃动。

        ——“砰!”

        院里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响声,应雪苓急忙地从厨房探出头,以为是熊孩子扔了砖块进来,谁知定睛一看,自己那个向来老实缄默的儿子站在院子中央,胸膛剧烈起伏着,脚边躺着一条硕大的死鱼。

        鱼尾停止了跳动,身上没有多少血迹,是被活活摔死的。

        高大的男人浑身缠裹着阴沉的气息,连亲娘也忍不住放轻了声音:“小笙,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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