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我反SX地回问,「你不是也有很多自己的安排。」
他低头笑了一下,那个笑没有真正的快乐。
「我今天下午本来是有别的约。」他说,「後来推掉了。想说你这周看起来很累,想让你放松一下。」
这话让我说不出话。不是因为愧疚感太夸张,而是一种身T先感受到的疲乏打在心上。
我们都在让。只是不一样的让。
「我没有要你取消别的事。」我说,「你可以照你的行程。」
「那你也没有要自己少做一点工作。」他语气不高,却像把问题又推回我这边来,「最後变成是我在调整。」
他说的有一部分是事实。我意识到这一点时,第一个反应不是接受,而是防御。我不想被当成坏人,可也不想y把自己塞进一个「什麽都做错的恋人」角sE里。
「我只是习惯先把能处理的处理掉。」我说,「这跟你没有直接关系。」
「可是结果经常变成,有关系。」他抬眼看我,「你知道你今天晚到的那二十几分钟,我在想什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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