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头埋在他颈窝,轻轻蹭蹭,鼻息热热地喷在他皮肤上:“你闻闻,我身上都是你的味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你相信我,好不好?”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摇头,声音低哑却没了刚才的冷硬:“操,你这丫头……老子拿你没办法。”
他终于伸出手,掌心覆上我的小腹,轻轻揉按——动作缓慢、温柔,不像昨晚的粗暴,而是带着点从前的宠溺,力度刚好,暖意从掌心传过来。
他低头,在我耳边讲起一个边境线的故事,声音低沉磁性,像从前那样,带着点笑意:“从前,老A有个傻小子,在雪地里守着边境……”
他的手没停,继续揉着我的肚子,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揽住我的腰,把我抱得更紧。
微甜的空气里,他的声音渐渐柔和,我抽泣声停了,嘴角却偷偷弯起。
操,她又开始撒娇了……这丫头,从前一这样,老子就招架不住。现在?老子本该凶她,让她别得寸进尺。可他妈的,她一哭一求,老子心就软了。揉肚子?老子知道她昨晚被老子操得狠,现在还委屈巴巴的……从前老子宠她宠习惯了,现在想狠心都狠不起来。讲故事?行吧,就讲一个,让她开心点。老子抱着她,手感还是那么好,身上味道还是那么熟悉……操,袁朗,你他妈真栽了。爱她爱得没底线,可又怕她再跑。行,就宠她这一会儿,别让她知道老子现在比刚软禁时软多了……不然她又敢闹。
下午六点零三分,客厅的阳光彻底西沉,屋子陷入昏黄的暮色,只剩壁灯的暖光勉强照亮沙发。
我还窝在他怀里,听着他讲完那个边境线的故事,声音低沉磁性,像一股暖流渗进心里。
我正准备接着哄他,眨巴眼睛想再要个拥抱,声音软软地开口:“袁朗……你再讲一个嘛……我还想听……”
话说到一半,突然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熟悉的钝痛在小腹炸开——大姨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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