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瞬间煞白,腿间湿热一片,我咬着唇,虚弱地蜷缩起来,抽泣声更大了:“呜呜……袁朗……我……我来那个了……好疼……好虚弱……”
我平时一来姨妈就特别虚,头晕眼花,腿软得站不起来,全身像被抽干了力气,现在加上昨晚的折腾,更是虚弱得厉害,泪水止不住地掉。
袁朗僵了僵,眉头皱起,本来想凶我两句“别他妈闹了”,可一看我这副样子,脸色苍白,额头渗出冷汗,他眼底的冷硬瞬间融化了大半。
他想凶也凶不起来了,下意识地把我抱紧,臂膀像铁壁一样护着我,低声骂了一句:“操,怎么这个时候来。”
他动作利落地把我横抱起来,走向卧室,把我轻轻放在床上——对比从前软禁时扔我的粗暴,现在温柔得像怕碰碎我。
他从柜子里翻出卫生巾和热水袋,动作熟练得像做过千百次,低头帮我处理腿间的血迹,声音低哑却带着关切:“别动,老子给你换。”
换完,他灌了杯热水塞我手里,又从厨房拿来红糖姜茶,捏着我下巴喂我喝:“喝了,暖暖肚子。”
他的照顾下意识却全面,像从前姨妈期他总这样宠我,揉肚子、喂水、讲笑话,现在虽然没笑,但那股温柔已经漏出来了。
我趁机撒娇更狠了,看他没推开我,心底一喜,仗着姨妈期他不会凶我,声音软得发颤,带着哭腔:“袁朗……我好虚弱……你抱抱我嘛……紧紧的抱……我冷……”
我小手拽着他的衣领,拉他躺下,往他怀里钻:“要亲亲……亲一下就好……我疼得受不了……只有你亲我才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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