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骂他、咬他、拿刀划他,甚至想过要同归于尽。
可每一次反抗换来的,都是更狠的操、更疼的巴掌、更深的软禁。
我疼到哭都哭不出来,才明白一个道理:
在这个焊死的笼子里,跟袁朗硬碰硬,只有死路一条。
于是我学会了低头,学会了把“操你妈”咽回去,换成“袁朗……我疼……”
学会了在他进门时跪好,把腿张开,学会了在他凶我时立刻红眼睛掉眼泪。
我发现,只要我一软,他就会给我一点糖,哪怕那糖少得可怜,我也贪婪地舔。
热水袋、红糖水、轻轻揉肚子的那只手、半夜偷偷亲额头……
每一次甜头都让我更清楚:
只有他开心,我才能少受一点罪。
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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