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屋里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我抱着他的军大衣发呆,一遍遍闻上面残留的硝烟味。
那种味道一钻进鼻子里,我就条件反射地腿软,小腹发热,连带着下面也湿。
我讨厌自己这样,可又控制不住。
我开始盼着他回来,盼着他推门那一刻的脚步声。
哪怕他一进门就把我按在门板上操到哭,我也认了,因为至少那一刻,我不是一个人。
我已经被驯服了一部分。
也许不止一部分。
所以刚才我抱着他撒娇、亲他、哭着求他别走的时候,
我心里其实很清楚:
我在演,但我演得连自己都信了。
我确实怕黑,确实怕他不在,确实一闻到他的味道就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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