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五分钟后,我爬到窗边。
窗外还是那栋灰红色的砖楼,一块块砖缝我都能数清。
我盯着看了十分钟,突然伸手在玻璃上画。
先是一棵树,再是一个穿着小裙子的女孩,裙子是蓬蓬裙,头发是长卷发。
我用手指当画笔,把那个女孩画得很美,美得像从没被关进笼子。
画到最后,我把女孩的脸擦掉,改画成一个背影,背影在跑。
跑得很远,很远。
我对着玻璃上的“画”看了很久,
然后抬手,一把抹掉。
指尖全是灰,我却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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