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不掉的,画再多也没用。”
监控里,他看得清清楚楚。
他看见我做运动时大腿内侧的淤青,
看见我跳舞时膝盖砸红了一块又一块,
看见我对着窗户画画,又亲手把画毁掉。
他看见我做完这一切后,坐在地上,把脸埋进膝盖里,
肩膀抖得厉害,却一声都没哭出来。
他掐烟的手背青筋暴起,
眼底那点餍足的笑意一点点沉下去,
变成一种近乎烦躁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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