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是处男,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学着那些片子里的手法,用大拇指的指腹,轻轻地、打着圈地,研磨那个已经湿润不堪的顶端。

        “啊……哈啊……不行……太奇怪了……宥辞……别……”

        傅淞言被这种陌生的快感折磨得快要疯了。他的理智告诉他要推开弟弟,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甚至在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臀部微微向上挺起,仿佛在索求更多。

        “别什么?不是很难受吗?我这是在帮你。”

        傅宥辞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看着傅淞言在自己手下情动的样子,看着他眼角那颗被泪水浸湿的痣,喉咙干得发紧。

        他带着傅淞言的手,加快了速度。房间里只剩下黏腻的水声和两人交织在一起的、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嗯……嗯啊……要……要出来了……”

        傅淞言感觉一股热流直冲下腹,他快要控制不住了。

        “不准射。”

        傅宥辞突然冷冷地开口,同时用拇指死死地按住了那个小小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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