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即将喷薄而出的快感被硬生生堵了回去,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傅淞言痛苦地呜咽出声,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求我。”
傅宥辞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傅淞言敏感的耳廓上。
“求我帮你。”
“求……求你……宥辞……帮帮我……好难受……”
傅淞言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本能地重复着。
“真是……贱骨头。”
傅宥辞骂了一句,终于松开了手指。
几乎是在他松开的瞬间,一股浓稠的白液就喷射了出来,溅在他的手背上、手腕上,甚至有几滴溅到了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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