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傅淞言喝下那杯饮料后没多久,白皙的脸颊上就浮现出两团不正常的红晕。
他似乎有些站不稳,扶着额头,低声跟父母说了几句,然后便转身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
“真没用,几杯果汁就倒了。”
傅宥辞嘴上刻薄地说着,但身体却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他告诉自己,他只是想上去看看这个乡巴佬又在耍什么博同情的把戏。
二楼的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傅淞言的房间在走廊尽头,他走得有些踉跄,像是踩在棉花上。傅宥辞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像一只在暗中观察猎物的黑豹。
傅淞言推开房门,似乎是想立刻关上,但身体一软,靠在了门板上。房门被他这么一带,又弹开了一条仅容窥视的缝隙,并没有完全合拢。
傅宥辞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藏在了转角的阴影处。他听见房间里传来压抑的喘息声,接着是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好奇心像一只小猫的爪子,挠得他心里发痒。他屏住呼吸,悄悄地挪到那扇虚掩的门前,透过那道狭窄的缝隙,向里看去。
只一眼,傅宥辞的瞳孔就猛地收缩了。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傅淞言已经脱掉了那身碍眼的白色礼服,上身赤裸着,白皙的脊背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薄汗,像上好的羊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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