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裤子也被褪到了膝弯处,修长笔直的小腿绷紧着,显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他侧躺在床上,身体微微蜷缩着,一只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另一只手……则探向了自己的身下。

        傅宥辞的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看见了。他看见了那个总是温顺乖巧、清纯得像一张白纸的哥哥,正咬着嘴唇,用一种极其生涩又笨拙的方式,抚慰着自己腿间那根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东西。

        那根东西和傅淞言给人的印象完全不同,尺寸可观,通体都是健康的粉色,顶端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吐着晶莹的液体。

        “嗯……哈啊……”

        傅淞言似乎很难受,他发出的声音又轻又细,带着一丝痛苦的呜咽,断断续续地从门缝里飘出来,像羽毛一样扫过傅宥辞的耳膜。

        “好热……为什么……嗯……”

        他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本能地握着那根东西上下撸动。动作毫无章法,时快时慢,甚至因为握得太紧,把自己弄得有些疼,发出一声小小的抽气声。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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