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拿着皮鞭游走在秦正凹凸有致的腹肌上。
“他肯定不会喜欢这里的,这块肉是你身上最没用的器官了。”
青年嫌弃十足得左右拨弄着这根粗硕却如同死物的肉柱,这根伟岸的阴茎剥离了精囊,肉冠上的马眼也松松垮垮得张着精口冒着淫水,好像一根暴露在外的中空肉条般抖抖索索。
“真不明白爸爸为什么不把它完全摘掉,反正你也用不上它。”
青年用最无害的语气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手中的教鞭如同细蛇,滑行在沟壑明显的腹肌之上,裹着满满的汗液淫汁,缠绕上了秦正白净硕长的茎柱。
“妈妈~你猜爸爸为什么不摘了它呢?”
秦正没有回答,他的嘴里含着一个尺寸不小的口塞,可即便没有这个东西,他依然不会给与青年任何的回应,他如同丢掉了灵魂的空壳一般麻木,布满血丝的通红双明显很不清醒,即便生理性得泪水糊满了眼眶,依然像一个被玩坏的破损人偶。
但青年毫不在意这一点他,兴致勃勃得自问自答:“因为爸爸不想夺走任何能让你得到快感的东西~爸爸对你真好~”
说出这句话,青年自己都要被感动到了,但他看见秦正还是这副半死不活的废物样子,叹了口气,似乎在为他口中的父亲不值。
“爸爸是这世上最爱你的人了,也是最宽宏大量的人。”
“而你,却是如此的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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