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无故的,他的语气竟是一百八十度转弯。
这个年轻人应该是有某种情感障碍,或是精神方面出了很大的问题,毕竟没有一个正常人的情绪会在瞬息之间波动到如此大的地步。
前一秒他还是那样温柔平和,后一秒却无端暴怒的嘶吼了起来。
各种各样难听的脏话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那条卷着肉茎的黑鞭也没停下,狠狠的抽离;高高的扬起;再用力得落下。
在他狂躁憎恨的斥责声中,男性至为关键的性器被抽打的破皮流血,艳红的血珠缓缓淌下,没入下方那口丰沃的洞穴,那条狰狞的长鞭也精准得笞上这朵不停饥渴收缩的雌花之上。
“你真该死啊秦正!”
一声更比一声响的抽打声,教鞭一下重过一下,转眼之间,原本鼓胀丰腴的肥厚阴唇被外力蹂躏得更加饱满红肿,凄惨的完全平铺张开贴在皮肤之上。
偶有几鞭落在顶端那枚被药物催熟增生的蒂头上时,原本反应不大的肉体如同被泼了滚油,秦正再也克制不住呜咽,笨拙得扭蹭着畸形的躯干,本能得想要逃开虐打,可惜四肢空空,平滑的肉肢截面根本不足以支撑起躯干。
失去四肢的协作掩护,所有敏感的嫩肉都赤裸裸得展露在外,如同脱壳的蚌肉般毫无抵抗之力,他只能抽搐蠕动着,只为在有限的空间里找出一条生路。
可身下昂贵的床垫被褥,这棉云般的桎梏让他所有的挣扎一一落空。
“你怎么能还想着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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