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C得太狠”导致她“脑子晕了”,脑子晕了才会口不择言说“不喜欢”,才会现在当着他的面说出这么……这么不堪的词。

        逻辑完美闭环,且充满了生动的、鲜活的、让人无法苛责的“少nV的混乱”。

        左青卓看着她。

        看着她从强撑着指控,到脱口而出的震惊,再到羞耻爆棚的崩溃。看着她通红的耳尖和脖颈,看着她SiSi捂着脸、指缝里露出的Sh漉漉的睫毛,还有那微微颤抖的、纤细的肩膀。

        那句直白粗野的指控,和她此刻羞愤yuSi的纯情反应,形成了最极致的反差。像最烈的酒,外面却裹着最剔透易碎的冰。

        他喉结很慢地滚动了一下。

        然后,他低低地、沉沉地笑了一声。笑声从x腔震出来,带着一种被彻底取悦的、沙哑的磁X。

        “C得太狠了……”

        他重复,语调缓慢,像是在细细品味这几个字,和她赋予它们的、混合着哭腔和控诉的特殊意味。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并拢的、在裙摆下微微发颤的腿上。

        “所以,”他身T微微前倾,靠近她捂着脸的、散发着热意的方向,声音压得极低,气息几乎要拂过她发红的耳廓,“‘不喜欢’,是……舒服晕了,才说的胡话,嗯?”

        他把她的指控,曲解成了另一种更私密、更暧昧的“证词”。不是抱怨,是…T验过度的副作用。是“舒服”到了极致,才会有的“胡话”。

        他的反问,b她的直白更危险,更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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