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洢沫捂着脸的手僵住了,连呜咽都停了。露在外面的脖颈,红cHa0以r0U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加深。

        她整个人像是被他的话钉在了原地,羞得连颤抖都忘了,只有细微的、急促的呼x1声,从指缝里漏出来。

        过了好几秒,她才从指缝里,发出一点细微的、近乎呜咽的气音:

        “…您…你别说了…”

        不是否认,是求饶。是羞到极致的、无力的讨饶。默认了他那危险的解读。

        空气粘稠得几乎化不开。崭新的书房,冰冷的皮革,都压不住这一刻从两人之间蒸腾起来的、滚烫的、的暧昧。

        左青卓没有“别说了”。

        他只是看着她。看着她从指缝里露出的、红得几乎要滴血的耳廓,看着她细白脖颈上蜿蜒没入衣领的、昨夜与此刻共同造就的红痕。

        然后,他伸出了手。

        直接用微凉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她滚烫的耳尖。

        那触碰很轻,一触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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