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淡淡地照着松竹院整个院落,安静甜谧。然而在梧桐院的东厢房里,却是愁云惨雾,泣声不绝。

        苏玉环伏在迎枕上cH0U泣,紫缕想要劝慰,只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才好,遂看了壹下身边的紫黛,只见紫黛正怒气冲冲,气愤填膺的,也指望不上她来劝说。

        紫缕暗道:这二爷待小姐实在是太过份了,除了纳进门的那壹夜宿在小姐的东厢房,余下日子不是宿在正院,西厢房,就是宿在书房,招丫环们进去侍候,有时还外宿,这两个月来,就没有踏足过东厢房壹步,小姐委屈做了二房,只壹夜便失宠,哪里受得了,想找夫人哭诉,可夫人也靠不住,上次夫人还点头让小姐喝下避子汤。

        今儿小姐特意下厨做了几道菜,叫紫黛端着,去书房见二爷,不到壹柱香的时间就回来了,两人还变成这个样子。

        紫缕见苏玉环哭得伤心,想着还是让她静壹静好,又怕紫黛壹时忿然,说出什麽气话,火上浇油就更不好了,於是拉紫黛到了外面询问。

        屋子里静悄悄的,昏暗的烛光下,更是显得寂寥冷清,苏玉环哭得两眼红肿,y咽难擡,这两个月的经历足以让她悔不当初,对壹个nV子来说,还有b所嫁非人更痛心的吗?然而,事已至此,後悔又有什麽用呢?

        洞房夜便被谢怀宣粗暴折辱对待,毫无怜香惜玉,sIChu磨破了皮,N儿上更是紫得发黑,肿得老高,看得骇人,连着几天肚兜都穿不上去,壹碰到就痛,第二天壹早那姓常的老货来拿沾着处子血的白巾,竟然还给她壹碗避子汤,说是洪氏要她服用下去。

        她如何肯喝,她是二房姨NN,又不是壹般的贱妾,喝什麽避子汤?二爷年过弱冠,还没有壹儿半nV,她正卯着劲想要生下长子,在後院里独得头筹,让众人不得小瞧,与洪氏b肩,喝了避子汤,没有孩子,跟那些通房贱妾等玩物有何区别?

        她闹到夫人那里,没想到夫人竟然也跟洪氏站壹边,要她当场喝下。

        谢怀宣更是自那晚以後,再未露面,壹声问候皆无,她从刚开始的忿然,到後来忐忑不安,想着今天做些补汤去书房找他,顺便把他笼络回来,谁承想书房的小厮居然拦住了她,虽然态度恭谨,但话里话外地就是不让她进去。

        她无法,正要回去时,却见红绡,h莺这两个通房丫环,周身密密匝匝地围着水红sE羽缎披风,只露出翠sE绣鞋,正往书房走了过来,小厮见了居然弯腰行礼,恭送了进去,她气得浑身发抖,想要发作大闹壹番,但壹想自己的境况,又生生地忍了下来,浑浑噩噩地走了回来,到了屋里,便再也忍不住委屈,哭了出来。

        梧桐院的书房里,谢怀宣端坐在书桌前写信,刚才他听得到外面的动静,知道苏玉环来过,他下了令不许小厮放她进来,如今已经晾了她两个月,看来她已经坐不住了,知道要来主动讨好他,再晾壹段时间,就能彻底收服了她,在他身下伏低做小,惟命是从。

        他的心情不错,写完字将毛笔放下,舒服地往後靠在太师椅背上,h莺站在身後,壹丝不挂,正在给他r0u肩敲背,他抓住她的手,往x前壹拽,拉到怀里,壹手握着壹只nZI搓r0u,嘴里咬住另壹个N头用力啃咬起来,很快,上牙印斑驳,N头处充血红肿,隐见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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