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带来的小木箱,一一拿出里面的药瓶、烈酒、小镊子和纱布,一边淡淡地说:「你再不脱,我就帮你脱了。」
耀恩看到我拿出来的那些工具,立刻就明白了一切。他转回头,沉默了好一阵子,才抬手解开腰带,将上衣由肩膀分开褪至腰间。
尽管心里早就有了底,可亲眼所见时,我还是忍不住倒cH0U了一口气。
只见他线条优美的背脊旁,一条深可见骨的刀伤从左肩划下,一直延伸到背部中央,皮r0U翻卷,模样很是可怖。
「你怎麽把自己Ga0成这样?」我既愠怒又心疼地低斥着。
「追捕缉犯时不慎受了伤。」他顿了顿,才又接着说道:「捉拿犯人时受点伤在所难免,这没什麽的。」
「这样叫作没什麽?」我将沾了酒的纱布狠狠往他伤口上按下去,听他猛地cH0U了一口凉气後,才满意地放松力道,用镊子夹着纱布轻柔地在他的伤口上按压擦拭。「总算还知道痛!先前晚饭时就觉得你不对劲,受了这麽严重的伤竟然还一声不吭想要回房自己处理,你知不知道这伤口一不处理好,发炎起来很可能要人命的!」
他没说话,静静地任我唠叨着。
「说了多少次,衙门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别老是不管不顾,一个人拼命向前冲。我知道你身手好,可是也要多跟别人配合配合,至少还有人给你顾着背後……」我叨念了许久,却都没听他回话,便停下动作,轻声问道:「睡着了?」
「没有,我正听着。」他摇摇头,低沉磁X的嗓音里似乎带着一丝笑意。笑?他笑什麽?难道是被我念到脑子懵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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