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到就好,但更要紧的是要去做!」我叹了口气,没再继续碎念。这些话我也不是第一次对他说了,但他依然不当一回事,我也不知道该拿他怎麽办。
我拿起桌上那瓶带来的「墨琰牌」金创药,拔开瓶塞,将药粉轻轻洒在伤口上。耀恩浑身的肌r0U紧绷着,额角滴下豆大的汗珠,想来是痛极了,但却一直忍着没吭声。
我因为气他不听话而紧皱着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放柔了声音说道:「痛就喊出来,我又不是旁人,你也不必怕我笑话你。真是的,跟你师傅都是一个模样,就算对着自己人还是Si要面子……」
他师傅指的当然就是禹湮了。耀恩唤我「兰姐」,起初也跟着唤禹湮「姐夫」,可也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就再没听他喊过禹湮「姐夫」,而是改口叫「师傅」就这麽一直叫到了现在,我想大概是为了对教他武艺的禹湮表示尊重吧!
我拿起纱布打算为他包紮伤口,可他太高,我坐着处理有些困难,便站起身,弯身向前替他包紮。
「手臂抬起来。」我边动作边说着。为了将纱布从他x前绕到背後,我整个人几乎是环抱着他,我们靠得很近,依稀还能感觉到他身T传来的热气。
就算我没特别注意观察,还是能发现他的心跳跳得b以往都快,耳根透着薄红,呼x1凝滞缓慢像是憋着不敢吐气,神sE有些尴尬窘迫。
我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我们耀恩也长大了。
虽然在平儿跟耀恩面前,我始终没把自己当nV人看,但这不代表他们就不会不自在吧!
我记得上辈子有一次看一个谈话X电视节目时,有一个妈妈来宾就提到她儿子小时候都是她帮他洗澡,可孩子某一天在学校上完健教课後,回家就再也不让他妈妈替他洗澡了。如今仔细想来,平儿耀恩也早该到了会意识到这些的年纪,是我一直没往这方面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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