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夜,肆nVe的高热终于如cHa0水般退去。绫在一种虚脱般的平静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虽然简陋但明显g净许多的房间,身上盖着洗得发白的柔软布衾。

        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清冷的图案。

        角落的灯下,朝雾正背对着她,低头研磨着什么药材。她穿着家常的素sE单衣,身影单薄得令人心酸。

        研磨的动作很轻,但绫清晰地看到她的右肩在微微颤抖,那只缠着g净白布的右手,动作极其僵y,尤其是小指和无名指,几乎无法弯曲。

        “咳……”绫轻轻咳嗽了一声。

        朝雾的动作猛地顿住,迅速转身。灯光照亮了她的脸——曾经光洁如瓷的肌肤如今黯淡无光,眼下是浓得化不开的乌青,嘴角残留着一小块未消的淤紫,左颊似乎还有一丝不自然的微肿。

        但那双眼睛,在看清绫清醒的面容时,瞬间亮了起来,锐利依旧,却多了一丝如释重负的暖意。

        “水……”绫的声音嘶哑如破锣。

        朝雾立刻走过来,动作因疲惫而略显迟缓。她小心地扶起绫的头,将一个粗糙的木杯递到她唇边。温水带着一丝草药的微甘,滋润着g涸的喉咙,生命的力量仿佛随着每一口水缓缓回流。

        “喝药。”朝雾放下水杯,转身从旁边小炉上端起一个冒着热气的陶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