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药的动作明显僵y吃力。滚烫的药汁注入碗中时,几滴溅起,恰好落在她右手缠绕的白布边缘。
“嘶…”朝雾猛地倒cH0U一口冷气,身T剧烈地瑟缩了一下,像被烫到的猫,脸sE瞬间煞白。但她立刻绷紧了唇线,强压下痛楚,面无表情地将药碗稳稳递到绫面前。
“喝。”声音冷y。
绫的目光却SiSi钉在那块白布上——被药汁洇Sh的边缘下,狰狞的暗红sE烫伤疤痕清晰地显露出来。
锥心的愧疚和汹涌的感激如同海啸般冲击着绫。
她颤抖着伸出手,用冰冷的手指,极其轻柔地碰触了一下那圈缠绕伤口的白布边缘,仿佛触碰一个易碎的噩梦。
朝雾像被火烫到一般,猛地cH0U回了手,宽大的袖子迅速滑下,严严实实地盖住了那耻辱的烙印。她的眼神瞬间冷厉如刀:“看什么?喝药!”
绫的泪水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大颗大颗地砸进面前的药碗里。她颤抖着接过碗,那苦涩的药汁此刻仿佛混合着她心头的血泪。
她仰头将药一饮而尽。极致的苦涩灼烧着喉咙,却压不住心口那更剧烈的痛楚。
“哭什么?病傻了?”朝雾皱眉,语气依旧生y,但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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