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国君那华丽舒适的营帐,对李徽幼而言,不亚于修罗地狱。

        当帐帘落下,隔绝了外界的一切,贺兰祯脸上那伪装的温文尔雅便彻底剥落。他并非急sE之徒,却是个极致的掌控者与鉴赏家。他享受着北梁君主在他面前被迫卸下所有尊严与防御的过程。

        这一夜,无关风月,只有b迫与折辱。

        当李徽幼仅着素白里衣,苍白而僵y地站在帐中,她面sE难看,呼x1急促,手脚冰凉的承受着贺兰祯那如同评估物品般的冰冷目光时,李徽幼咬着牙关,她紧紧地拽着衣服,她是nV子,可贺兰祯并不知晓。

        一个别国的君主怎么会知道她的秘密?

        可即便不知晓又有何用,待会她的秘密就要暴露了。

        贺兰祯将她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眼中闪过一丝残忍而得意的快感,真美丽啊,这北梁的君主生的如此娇小,又如此美丽,就像瓷娃娃一样,轻轻蹂躏顷刻间便要粉身碎骨。

        他忽然伸出手,并非触碰她,而是用折扇的扇柄极其缓慢地、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虚虚划过她紧束的x口上方,那动作充满了亵渎的暗示。

        俊美的脸蛋带着恶意危险的笑,他的声音低沉得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和戏谑:“陛下这‘男儿身’下真是秀气的不像话,b南风馆的小倌还要俊?”

        李徽幼受不了男人这样的玩弄,从未有人对她做这种事,她忍无可忍的拍开男人:“你真是放肆无礼又下流,真是苍天无眼,北梁竟输给你这样的昏聩之君。”

        贺兰祯眼里闪过一瞬间的诧异,他本来以为对方如同鱼r0U任他宰割,自然会忍气吞声由他亵玩,这只是刚开始竟受不了了?

        “呵……”贺兰祯满意地欣赏着她愤怒的表情,就像看一只愤怒的兔子一样,觉得她又弱小又可Ai,又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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