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徽幼紧接着垂下头,她本来就不是尖锐这人,北梁江山又在自己一念之间,她叹口气,声音怯弱,她紧紧的抓着自己的里衣,生怕下一秒自己就被男人剥光,她落下泪求男人:“如果国主喜欢美男子,我也可以献上,求你不要再继续了……我……我受不了……”

        贺兰祯满意了,他收回手,负于身后,踱开两步,语气陡然变得冰冷而充满压迫:“我们南越虽然人少,却也不缺美人,我对这些没兴趣,把衣服脱了,我要看看陛下的金贵YuT1。”

        “不,不要!”

        然而贺兰祯骤然失去耐心,李徽幼看到贺兰祯腰间佩饰的寒光一闪——是他那柄镶嵌着红宝石的匕首,没有粗暴的撕扯,只有一种更为屈辱的恶劣亵玩,冰凉的刃尖轻轻压上了她素白里衣的领口,沿着紧束边缘,缓缓向下划动,束缚骤然松弛的瞬间,腰带发出断裂的细微声响,紧接着她的x围微微敞开,x部被束x紧紧包裹,一对雪白的大N不知道需要费多少劲才能困成小小的模样,空气接触到洁白的肌肤,激起可怕的战栗,她的尊严随着衣服的大开被碾压在地上,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着,要用雪白的双臂遮挡,却被贺兰祯抓住手腕。

        贺兰祯的视线注视着长期束缚而留下红痕的肌肤,那肌肤在烛光下呈现出一种脆弱的、近乎透明的苍白,像是岭南的荔枝一般清透雪白,透着诱人的甘甜,而下方是再也无法完全遮掩的属于nVX身T的柔软而起伏的轮廓。

        北梁君主果然是个nV人,贺兰祯笑了笑,并不意外这个答案,哪有男人生的这样漂亮这样娇小的,而且还香喷喷的。

        李徽幼哭了,那下流的目光所及之处,仿佛有滚烫的烙铁在灼烧,她感到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也不再是一个君主,仅仅是一件被剥去了所有伪装,正在被敌人仔细检视其瑕疵与价值的战利品,更可悲的是,她想遮掩自己的难堪,对方却露出毛骨悚然的笑。

        “别动。”贺兰祯命令道,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掌控一切的漠然,紧接着,他淡漠的继续用匕首划过束x,布料裂的很快,断裂的束帛被他用匕首尖挑起,像展示一件战利品,他将那残帛随意丢弃在地毯上,目光沉沉的注视着对方的终于解放的大N和粉sEN尖,他竟然忍不住想要含一含。

        然而单纯的亵玩何必如此麻烦,反正对方已经是自己的池中之物了,于是尽管贺兰祯的ji8B0起y的厉害,他依旧忍住了。

        贺兰祯并未继续剥除,只是后退一步,重新用那种评估物品的淡漠目光,扫视着她被迫暴露的雪白肌肤,以及里衣下这对看起来就欠扇的大N,nZI这么大,不知道在北梁有没有被人r0u过含过?

        那下流猥亵的目光如同无形的烙铁,在李徽幼每一寸暴露的肌肤上留下灼烧的印记。

        李徽幼一边哭,一边害怕的想要合拢里衣,男人并不阻拦,反正待会她全是都要被自己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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