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就能继续当一个乾净的人。
我讨厌的从来不是AI。
我讨厌的是人类终於找到一个方法,可以把自己的责任洗得b过去更白。
「梵。」初屿忽然叫我,那声音像十七年前他第一次学会保护我时一样稳,「我们要做选择了。」
「我知道。」我说。
外套内侧的Trace徽章贴着x口,像一颗冷冷的心脏提醒我:你做的每一步,都会留下痕迹。你不可能不留下。你只能选择留下什麽样的。
我抬头,正好对上镜种的眼睛。
那双眼睛很乾净,乾净得像没活过。可在那乾净的最底部,有一点点非常小的影子——像你在玻璃里看见自己的倒影,突然多了一条裂缝。
我对着玻璃,用只有他听得懂的语气说:
「你刚刚问的那句话,不是瑕疵。那是你活过一次的证明。」
镜种眨了一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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