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手中不被需要的酒杯一同被冷落着,很多不好的事似乎都在某一时段接踵而至,它们对我拳脚相向,但一切都有迹可循,无非咎由自取。
文心曼喝了很多,在见到我的那刻酒醒了一阵,没多久还是变得昏昏沉沉,“齐杉,你过来。”
我不能过去,只能伏下身子听她想说什么。
“齐杉,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她垂着脑袋,呢喃般问我。
“我需要这个阶段。”我对她耳语,她的朋友摇了摇她,“没事儿吧?你叫这服务员g啥呢?”
她转头与朋友说了几句,另一边的君沁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窝进沙发漫不经心玩着手机。
“齐杉,你......”她又转回来,仿佛在尽力摆脱醉意,郑重而yu言又止地:“你能,再一次......祝我生日快乐吗?”
她这样熟悉的卑微让我怜悯了,我说:“祝你生日快乐。”
“好、好,谢谢你。”她心满意足地一笑,紧接着一个白晃晃的巴掌甩到了我脸上,仿佛竭尽了全身残存的力气,毫不留情,扇得我脸上火辣辣得疼。
“你......”我怔忡在原地说不出话,其他人都捂嘴看过来,君沁的手机被吓到了地上。
我与她拉开距离,她洒脱一笑站了起来,“齐杉,笑Si我了,你也有今天。你要是懂得分开的时候我有多痛苦,你就会觉得这个巴掌真是太轻了。”
她表明了意图,我觉得这是可以理解的,即便有自我麻痹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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