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阵,大概是脑瘫了,嘴里莫名蹦出“谢谢。”两个字,在内心深处,我有种解脱的感觉。

        她看到我没多大反应的模样,蓦然失控了,她C起桌上的东西朝我砸过来,边砸边大骂:“齐杉你是人吗!你根本什么也不在意!你都不会觉得痛!你知不知道把我变成什么鬼样子!我恨......”旁人慌忙地控制着她,一开始我来不及闪躲,一个酒瓶砸中我的额头,一会可能要起个大包了。后面接着一些脆弱的杯子,一个防风打火机,一包cH0U到只剩两三根的煊赫门,一滩融化到面目全非的蛋糕。

        礼宾过来送走了她们,我默默去了厕所,收拾自己的狼狈。

        镜子里,我的头发成缕浸Sh,一些N油沾在上面,散发着酒JiNg的麦香与奇异的甜蜜味道,我的额头似乎还没鼓起来,但那隐隐的钝痛仍在叫嚣,我用水粗糙地洗了洗头发,细细望向自己的脸,它没什么大碍,只是流露出了我不喜欢的神态,我捧了一把水泼向镜子。

        下班了,我从厕所里待了很久才出来,因此走的时候已经见不到什么人了。

        走到后台的走廊,我恍然间蹲下了身,接着又失重般抵着墙面坐在地上,有人拉开围挡,同样要下班回家。我抹了抹眼睛,却怎么也没力气站起来。

        她渐渐走近,停下,酒JiNg味与香水味一同漫无边际地霏散,我不再感知到时间。她双手护住了裙摆的边缘,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们一句话也没说,她在我旁边安静点火,cH0U细烟,她lU0sE系的美甲做得JiNg致,她夹烟,像清晨的雾雨天。最后,她把烟头擂在地上熄灭,呵出烟雾说:“我走了。”

        我转头望她一眼,鼻子的酸像浓缩了一整个世纪生产的柠檬。

        我点点头,掐着腿把眼泪囚住,我不能老在她面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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