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立刻烧起来。
“我、我哪有听什么乱七八糟的声音。”她急急否认,脸却红到脖子,
“帐太薄,又不是我想听——”
话说到一半,自己猛地收住,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承认得太快了。
帐里的空气忽然一凝。
楚冽的视线缓缓转回来,落在她脸上。
那双眼本来总是冷y的,此刻却像被火烤过一遍,眼尾微微发红,眉峰压得极低,整个人线条仍旧锋利,却多出一分成熟男人才有的局促感。
喉结在颈侧滚了滚,露在里衣外的那一截锁骨也跟着紧了一下,耳尖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一层极淡的红。
那目光里复杂得很,有羞耻,有克制,还有一点被撞破之后的狼狈。
叶翎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转身想去抓药:“反正……我给你写个方子,你按时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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