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起身,手腕忽然被抓住。
力道不重,却极稳,把她整个人生生定在原地。
“翎儿。”
他叫她的时候,声音压得极低,尾音还微微一顿。
那两个字滚过来,不像平时那一句冷淡的“叶姑娘”,也不是军前点名时的“叶翎”,反而带着一点怪异的、几乎可以说是小心翼翼的软,他曾经在深夜反复咀嚼的那个字,像是一个一向不肯低头的人,难得撒了个很笨拙的娇。
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炭火“噼啪”两声。
叶翎整个人都僵了。
……翎儿。
昨夜她缩在被子里,乱七八糟地想过,如果有一天,他不是喊“叶姑娘”,而是叫她一声小名,会是什么样。那时只是胡思乱想,没想到真落在耳边时,竟会这样晕。
耳朵先红,红得发烫,热意顺着脖颈一路往上窜,连眼角都泛起薄薄一圈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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