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许愿望的时候自己心里悄悄知道就行了、千万别往外抖落,这不,祝大少爷过了没几天的安生日子即刻给年末呈指数增长的破事烦事搅和了。

        七天能上六天班,还想一日两练自律潮男?做梦呢。

        哎。反正挂了个总字儿称号的这段时间忙得可以,天天八点半到岗十二小时工作制,每周打底三场应酬,比读书那会儿期末一周测十门都累——每门都考整本书呢!

        他家可爱的保洁小朋友前几天给柜子里厚的衣服裤子全整理了一遍,分门别类挂进衣帽间,围巾帽子也按颜色理好放边上,齐整得像安了家私人服装店。但祝云峥上班之前就是不愿意从那里面拿东西穿,次次搭一身秋装,超过两件就不能见人了一样,对镜子照到可以用外表的精致来掩盖精神面貌上的疲惫了,满意。

        于是饥寒交迫地出门了。

        生怕自己不感冒。

        这周五一大早福报来了,醒来喉咙痛得简直像咽了毛玻璃,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

        几团毛球在他脚边着急打转,爸爸爸爸。

        祝云峥嘴里塞了个水银温度计,宝宝宝宝。

        最后拔出来一看,三十八度七。

        轻伤不下火线,喂完猫上了整早上的班,午休跑出去看大夫。

        他有个从小一起玩的朋友家里是做医疗器械的,生意做得相当大,在他们市一家水平很靠前的私立医院也有参股,因此祝云峥一直以来只要有什么头疼脑热,第一时间都会想着给这位陶家少爷发消息——包括他弟弟高中的时候逃考试,拿人家开的假条每逢期末必寻麻疹,多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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