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是说……”

        “别动,这回真不干你了,先用尿给你消消毒。”明显感觉到对方的紧张,现在紧急关头他也管不了什么了,一手抓着夏侯惇的头发把人固定住,避免乱动造成二次伤害,一手握住鸡巴捋开包皮,露出龟头开始放尿。

        这地方的水质好不到哪去,尿液确实是处理伤口最便捷的选择了。更何况尿液与人体体温相近,出液的“水管”口径也与伤口相契合,比起未过滤的硬水对伤口温和多了。

        更何况他先前憋了那么久的精,如今精也已经射过,给下身贮蓄的尿让了位置,那么也该快点排出来了。

        一开始龟头对准了精垢冲刷,一股股浓黄尿液将里面凝在肉上的结块和肉碎冲出,吕布再把夏侯惇的头按下去,倒出里面的污秽。如此反复几遍,黄尿也渐渐变清澈了起来,倒是没什么腥臊味道了,肉洞被冲刷得内壁脆弱处泛浅紫色,一些因撑裂造成的伤口还隐约坚持渗着血丝。

        在此过程中,夏侯惇还是同眼奸时那样,喘着粗气、紧紧咬住嘴唇,只是在伤口碰到水的时候才忍不住漏出一声痛呼。

        痛归痛,但这种清创法子并不是无根据的,也因此,夏侯惇对吕布印象似是有所改观:他好像……还真有那个本事。

        随后,吕布去拿了药箱,顺带搬了两张马扎来。

        本来他们就存在一定的体型差,等两人对坐下来,吕布发现这还挺方便他缝合伤口的。这么想着,他便从箱里拿出拆线的剪刀和镊子,剪断尾端用于固定缝线的结,一根根挑出针孔里的线头——原本缝合用的是覆了蜡的丝线,质地不算软,也有一定韧性,如今把线挑出来后,那处的孔眼还能露出头发丝大小的空隙,这发现更是令吕布惊喜,倒是省了定点的麻烦了。

        拆线过程冗长无聊,如此近的距离甚至能清晰听见双方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声,对于不喜静的吕布而言反而会使之更急躁,于是他讲起了自己先前的经历,一是为帮助自己沉下心来,二是消除对方对自己的疑虑,避免接下来缝合过程的不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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