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轻的时候,就是还未进入丁原帐下那会,为维持生计经常要打打杀杀的,要是一般肉搏那也没什么,只是碰巧遇上拿了锐利武器的、或是特别凶猛的野兽,总免不了皮外伤。

        “每回受伤请医生来也不是办法,总有些伤得重的地方等不了那么久,所以我就学会了自己清创缝合。毕竟练习机会多得很,时间长了,我也对这事熟练了……”

        待最后一根线被拆下来,随后他往那在空气中瑟缩着的肉洞里抹了药膏,夏侯惇只觉得那儿袭来一阵凉意,习惯性闪躲了下,见状吕布又继续解说道,“这是促使肉壁再生的。当初我受过很深的刀伤都是用这药愈合伤口的,但唯一的缺点是愈合后表皮会突出一块来,不过你要知道,我后来地位升上去之后就很少再受伤了……”

        吕布这话并不是一般的阐述,实则带了点私心的暗示:对方最为之屈辱的伤口现在只得任由自己摆布,被自己玷污过后就永远被封存,而作为十分在乎自尊的、世家出身的武将,也永远无法将两人的秘密的传出去,唯有带进坟墓里,随时间风化。

        说罢,吕布取了弯锥,穿上提前放水中泡软了的桑白皮线,镊子探进伤口夹住深处上下两层滑腻腻的粉肉,从最里层的肉壁由内而外缝起。

        “……忍着点,别乱动。桑白皮线过段时间就会被自动吸收的,到时候肉长好了就跟原来一样,连线都不用拆了。”

        锥子弯钩从夹住的两层肉中间钩过,线头预先被打了个小结,稳稳当当地卡在穿第一针的孔里。吕布手上动作飞快,明明两个孔眼之间线绷得死紧,却漏不出一丝血来。

        他有意为之的目的确实是达成了。夏侯惇听了这番话,似是想到了什么,却是险些心跳漏掉一拍,又因为自己的处境不敢动分毫,额头上冷汗不断冒出。好在吕布刚缝完一层,能空出手把汗珠擦掉,否则流到眼眶里,那嫩肉就要被其中的灰尘污染,再度承受钻心的腌渍般的痛痒了。

        “一层层缝起来的话,里面就不会像之前那样空洞洞的,肉能都长在一起,也就没那么容易……被割开了——当然,之后你也碰不到我这种人了吧……”

        所以,这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眼交,人生中唯一一次的、只能被我拥有的体验。这是吕布没有说出口的内心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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