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的书房里灯火通明,时不时传出几声暴躁的吼叫,震得窗户纸都在发颤。

        萧易才从马车上下来,腿还有些发软。苏长庚那老东西给的药劲儿太大,到现在他这身皮肉还烫得厉害。他裹紧了身上的黑色披风,那是他现在唯一的遮羞布。里头什么也没穿,风一吹,凉气顺着下摆钻进去,激得他那两颗肿胀的奶头硬邦邦地挺着,磨着粗糙的布料,又疼又痒。

        门口的亲兵见了他,跟见了救星似的,赶紧把门推开一条缝,压低声音说:“萧大人,您可算来了。将军正发火呢,把地图都撕了一角。您快进去劝劝吧,再晚点,兄弟们都要遭殃。”

        萧易才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一股子燥热气。霍无咎正站在巨大的沙盘前,手里攥着半截断掉的毛笔,胸口剧烈起伏。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全是戾气,眼睛红得像要吃人。地上扔得到处都是奏折和信件,一片狼藉。

        听见动静,霍无咎猛地转过头,眼神凶狠地盯着门口。看清来人是萧易才,他鼻子里喷出一股粗气,把手里的断笔狠狠往地上一摔。

        “你怎么才来!宫里那帮阉人都快骑到老子头上了!兵符呢?皇上的手谕呢?什么都没有,你让老子怎么动兵?”霍无咎大步走过来,一把揪住萧易才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萧易才脚尖离地,呼吸一窒。他没挣扎,只是顺势把手搭在霍无咎那条粗壮的手臂上,指尖轻轻在那紧绷的肌肉上划了一下。

        “将军急什么,”萧易才的声音有些哑,带着股说不出的媚意,“兵符没有,但我这不是把自个儿送来了吗?”

        霍无咎愣了一下,目光下移,落在萧易才那裹得严严实实的披风上。他是个粗人,但也听出了这话里的意思。大手一挥,直接把那系带给扯断了。

        披风滑落,堆在脚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