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易才被烫得浑身抽搐,小腹随着射精的节奏一鼓一鼓的。那种滚烫的液体灌进肠道的滋味太刺激了,他整个人瘫软在霍无咎怀里,白眼直翻,嘴里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过了好一会儿,霍无咎才长舒一口气,停下了动作。他把萧易才从身上扒拉下来,提上裤子,神清气爽地拿过桌上的头盔戴上。

        “行了,老子火泄了。这就点兵出发!”霍无咎拍了拍萧易才汗津津的脸蛋,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萧易才从桌上滑下来,腿软得根本站不住,直接跪在了地上。两腿间那个被操得红肿不堪的洞口合不拢,一股白浊混着肠液顺着大腿根流下来,滴在那张珍贵的军事地图上。

        他顾不上羞耻,手忙脚乱地抓起地上的披风裹在身上。那是他现在唯一的遮挡。他扶着桌子,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每走一步,肚子里那满满当当的精液就在晃荡,随时都要流出来。

        “还得……去顾府……”萧易才咬着牙,扶着墙根冲向后门。

        马车在青石板路上疾驰,车轮碾过不平整的路面,颠得车厢里的人七荤八素。

        萧易才缩在角落里,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冷汗。刚才霍无咎射得太多太深,这会儿随着马车的颠簸,那些东西在他肚子里晃荡,时不时顺着那个松弛的口子往外溢。粘腻腻的液体流得满屁股都是,顺着大腿根往下淌,那种湿滑冰凉的感觉让他难受得想死。

        但他不敢停,也没时间清理。手里没有擦拭的东西,只能任由那股腥臊味在披风下面发酵。

        到了顾府后门,萧易才强打起精神,整理了一下披风,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顾清让的书房里点着檀香,布置得清雅至极,连地毯都是纯白的羊毛织就,一尘不染。这位当朝首辅正端坐在书案后品茶,一身雪白的锦袍,连个褶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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