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易才一进门，那股子混杂着情欲、汗水和精液的味道就跟着飘了进来，瞬间冲淡了屋里的檀香味。
顾清让皱了皱眉，放下茶杯，那双狭长的眼睛里满是嫌恶。他没说话，只是拿帕子掩了掩鼻子。
“一股子骚味。”顾清让冷冷地开口，“霍无咎那莽夫把你灌满了？”
萧易才脸上一热，低下头不敢看他。
顾清让有洁癖，最闻不得这些腌臜气味。
“顾大人……事急从权……”萧易才往前走了两步，想要解释，“霍将军已经出兵了，现在就差您的城门令……”
“站住。”顾清让喝了一声，声音不高，却带着威严，“别弄脏了我的地毯。”
萧易才僵在原地，进退两难。他感觉到后面又有一股热流滑了出来，顺着腿弯流到了脚踝。
“想要令牌？”顾清让站起身，绕过书案，手里把玩着一块黑沉沉的铁牌，“也不是不行。不过你这嘴里、身上都是别人的味儿，我不喜欢。”
他走到萧易才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脚尖踢了踢萧易才的膝盖。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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