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惠宁心里没想着拒绝他,刚才的反抗纯粹是出于身T本能的反应。两人才新婚没多久,完全不熟悉,每每相处之时,总透着些尴尬,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凝滞了似的,不b陌生人好到哪儿去。
因此这一室的烛光对许惠宁来说就如同悬在天上的明镜,不仅照得她不知如何自处,也让旁人对她一览无余。
她拉过被子的一角遮住自己,只露出两只水灵的眼睛,长睫翻动着,小小声请求:“侯爷可否把灯熄了?”
“为何?”容暨依旧双臂撑在她两侧纹丝不动,同她的眼神相接,直直望着她。
“不为何。”
“那便不熄。”他腾出手来去解她的衣带。
许惠宁松开被子,一把按住他:“那侯爷又是为何要留着灯?”
他很坦荡:“我想看着你。”
……有什么好看的!
说着,也不yu和她纠缠,伸手解开帐钩,一把将帐子撩了下来,隔绝了烛光。纱帐如烟似雾地垂落,将床榻隔成一方隐秘天地,这下帐中b之方才要稍暗了些许。
“这样总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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