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只是几层纱子,能遮住多少光亮?随他便吧,许惠宁也不强求了。
容暨直起上身,率先将自己的中衣除去,扔到床尾。
许惠宁见他跪在床上,动作利落,肌r0U随他的牵扯而鼓动,然后坐定,看着她,说:“自己脱。”
不知是男子生来没有羞耻心还是自己面皮太薄,总之许惠宁并不愿做这等事。在一个男子面前解衣,哪怕这男子是自己的丈夫,她也觉得不自在。
但容暨看她的眼神太有耐心,也太暧昧。几番犹豫,几番振作,许惠宁到底抬起手解开了寝衣的带子,露出内里素sE的缎面肚兜。x前鼓鼓地挺立着,随她失了节奏的呼x1而上下伏动,隐隐约约有两点凸起隐在那薄布之下。
不可能不羞,但她还是忍着羞涩去打量他。头回她没顾着去看他的身T,这次才发现他身上好几处伤疤,而且,她不知道别的男子褪去衣物后是怎样的,她只知道,他的身T,她是中意的。
恰到好处的线条,恰到好处的肌r0U,不给人文弱之感,也不会让她觉得狰狞可怕。
她探出手去抚她的伤疤,一处一处地,没有Ai怜地,只是好奇:“怎么弄的?”
“不记得了。”
她不知怎地,抚m0他伤疤的手忽而打了他一下,“歪理,怎会不记得?”
“那么多次,我要每个都记得?反正,不是在战场上,就是遇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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