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突然搂住他双肩,仰起脖颈去吻他的唇。
容暨只为她的主动怔愣了一瞬,随即也张开唇,回应她的吻。
今晚她怎地如此不同,b那夜放开了许多,且不说那夜了,就说方才,叫她脱个衣裳,都扭扭捏捏地不肯。而眼下,她虽还是羞涩,却大着胆子,隐隐有主导之势,伸出小舌g着他缠缠绵绵地吮,揽着他肩膀的手也改为捧住他的双脸,追着他深深吻了好久。
容暨猛地退开,许惠宁嘤嘤地哼了一声,眸子覆着水光迷离地望着他,呼x1急促。
“怎么了?”
容暨抬手摩挲她柔滑的脸颊,拇指轻轻地抚弄着:“那簪子,现在何处?”
什么簪子……簪子?
许惠宁反应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那簪子指的是什么,然后,握住容暨抚m0她脸颊的手,望着他,眼神没有逃避:“我收起来了。”
“为何?”容暨问出口也有些后悔了。
他方才还想继续说的,想说是因为见不得人吗,想说是因为那是她心念的情郎的旧物吗……可转念一想,若他要想把这桩婚姻长久地维系下去,就该不去过问不去计较这些陈年往事。
他正要开口说算了,就听她缓缓道来,声音是柔柔的:“侯爷,我的心里有一桩事,暂不能与他人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